着地面,似乎并没觉得这个问题哪里不妥。
可妥不妥的,见多了的人总要敏感许多,郑执干刑警这些年,接触过的公司不少,像在一个公司里带徒弟拜师这样的事更是知道,闫洁进公司差不多两年,葛啸天是她的第一个师父,除非两个人后期有一个换了部门或者他们之间出了什么矛盾,否则是不可能存在叫了两个月师父突然不叫了的。
“你们之间有过什么矛盾吗?”
“没有。”葛啸天打了个哈欠,臃肿的脸上顿时挤出两颗泪花:“她……能力强,再带一阵肯定要抢我饭碗的,所以你懂的,我这是在自保。也是为了在一个部门大家脸上都好看些。”
好不好看的晚点问问别人就知道了,转身在本子上做了个标记,郑执回头继续问:“闫洁出事那天你有没有留意到什么异常?”
葛啸天摇摇头,才挺起来的脑袋又耷拉了下去:“那天我出差了,第二天回来才知道她出了事。”
行吧,又是个不在场证据,郑执挠了挠鼻头,报了一个当天的时段,“王勇出事时你说你在睡觉,有人可以证明吗?”
“睡觉这种事怎么找人证明?我又不是那种午个睡怀里还要搂个人的人。”提到这个,葛啸天不知怎么,人突然就烦躁了起来,使劲儿抓了两下脑袋才算平静下来:“我就在走廊最里面那间的休息室,门口应该有监控,你们可以调出来看。”
郑执笑了笑,“不巧的是,监控坏了,不过没关系,没问题的人我们警方是不会诬赖的,好了,今天先谈到这里吧,感谢你的配合。”
葛啸天嗯了一声,回握了下郑执的手,又打着哈欠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