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安泽摇摇头,抬手晃了晃手里的凉杯:“下去买个咖啡就碰上这么桩事,人被拦楼下了,甭说你的事,我自己的买卖都还跟那儿搁着呢。”
“好端端的你不办正事,去买的什么咖啡?”和离开时的淡定不同,这会儿的康可从头到脚多了种控制不住的不安,陈安泽眯了眯眼,忽然掀开咖啡的杯盖,大口来了一口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康可摇了摇头,显然是不想多说,她先是在房间里来回转了几圈,忽然停住脚,像是自言自语,更像是找个人来分担一件压在心头上很重很重的事情一样,没头没脑说了一句:“警方问了那四个人。”
端着咖啡的手微微一顿,陈安泽抬起眼,“sowhat?和你有什么关系呢?”
“那个人也给我下过死亡通牒,就在这间屋子。”康可搓了搓手臂,说实话,案子最初,当她得知凶手有可能在替闫洁出头时她并没那么害怕,“因为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。现在不一样,我觉得,那个人是不是因为公司里的什么事才想对这些人下手,你……”
陷入恐慌的康可求助地看向陈安泽,她以为对方至少会说点什么安慰安慰她的,可康可怎么也没想到,这个家伙居然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对耳塞,塞进耳朵里。
“非礼勿视非礼勿听,这条是贼这行入行时的头一条行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