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的。”
“那咱们现在进去不用戴这些吧?”跟着邢霏进门的吕小严东瞧瞧西看看,脸上写满了好奇,他这个人有点矛盾,恐血症,见不了尸体解剖的场面,却对那些带点恐怖色彩、比如现在这个死了租户的地方充满了好奇。
“不用。”
在得到邢霏肯定的答复后,吕小严的后脊梁不自觉地往起挺了挺,他都知道了,邢霏和那个姓傅的警察已经分手了,而这会儿邢霏又专门带着自己这个不是警察的人出来办案,说明她对自己是不一样的,那就说明他们之间……
就在吕小严美滋滋地想着他和邢霏之间的无限可能的时候,一个圆咕隆咚的小镜头突然毫无预兆地戳在了自己面前的柜角上,个子不高的邢霏踮着脚把那个东西固定好,随即转过身单脚在地上划拉个圈的大小出来,“站这。”
站这?干、干嘛?照做的吕小严一头雾水地看向邢霏,可对方压根儿没有和他解释什么的意思,已经走到临近那间屋子里去检查屋里的东西了。
“邢、邢霏,我……”
“她没别的意思,你不是警察,按理不能进现场,但你不是说了可能想起什么对案情有帮助的东西吗,喏,她就特意让我带了个这个过来,执法记录仪,你说了什么干了什么这玩意都能拍得清楚的,所以别乱动乱摸,不然会被当成犯罪嫌疑人的。”
敢情什么无限可能什么的,都是他多想啊?知道真相的吕小严欲哭无泪,心说刚才还笑话那个傅绍言呢,自己这会儿也没比人家好多少,待遇直接堪比出家的唐僧,直接画圈成牢了。
沮丧的情绪一旦冒出来就如同那野草疯长,前一秒还意气风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