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,说王勇出事了。”
后面那些小职员是扭着脖子直接和郑执说的,说实话,她就是个打工的,本来进公司的时候还盼着有天能有机会升个职加个薪,可这才几天工夫啊,公司就接二连三的出了这么多事,而她自己更是作为关键证人被反复问询了十好几遍,问不可怕,可怕的是反复问。
就好比这会儿吧,又把那天的事说了一遍的小职员脸直接成了菜色。
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,小职员弓着腰坐在椅子上,脸上身上无不在无声朝郑执呐喊着几个字:求放过!
郑执呢,也没难为人的意思,拿着之前做了几回的笔录,一个字一个字地核对过去,终于点了点头:“人如果说的是假话,不会像现在这样前后几次都没出入。”
他的意思很明显——小职员说的是实情,彭友旭和马驰的不在场证据成立。
这话一出口,葛啸天立马就不乐意了,他发疯似的从椅子上弹起来,指着彭友旭就喊:“他不可能没问题!我真的听见他们两个在说闫洁的死了!”
“老葛,不带你这样诬陷人的,是,就算我们说了闫洁,也说了她的死,可你放眼看看这整间公司,又有谁没议论过那件事的,你不能因为我们说了,就随便扣这么大一顶帽子在我们头上吧?!”似乎是受到了证人证言的鼓舞,自打进了这个屋就没说几句话的彭友旭忽然开了口,生气的话从那张惯会拖长腔的嘴里说出来,少了让人觉得被冒犯到的反感,倒容易生出一种同情来。
就好比郑执旁边的杨呐吧,她就觉得那个姓彭的是清白的,本来么,“不在场证据都那么明显了,他们两个不可能和这个案子有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