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问题了。郑执捏着那个小机器,来回拨拉着进度条,顺便把杨呐凑过来“八卦”的脑袋推到一边,终于朝脸色苍白的曾同看了过来。
“这个垃圾桶里到底被人扔了什么,能让咱们曾总放着几个打翻天的得力干将不管,而去花时间关注它呢?”随着一声带着上翘音的笑声,郑执上托的手毫无预兆地倒扣过去,手掌倾覆间,那个被他托在掌心的垃圾桶也跟着来了个天女散花,里头装着的纸屑和垃圾跟下雨似的掉在了地上。
随着那些东西的掉落,曾同的脸也白到了一个极点。
他就像忘记了该怎么呼吸似的,呆坐在地上,眼睁睁看着郑植戴上手套,再一张、一块的把地上的垃圾一样跟着一样的拨开。
随着那些垃圾一张一点的被分开,曾同的脖子也越来越回避地朝后撤去。
这个样子明显就是在做贼心虚,自认是明眼人的杨呐哼了一声,等看好戏地又凑到郑植身后,看他扒拉那堆垃圾。
可随着那些垃圾一点点的被分开,杨呐脸上的疑惑也越来越大:这堆东西里除了几张手纸,也没什么别的了啊,还是说手纸有问题?
她不信邪,也不管郑植是不是同意,手伸上去就帮着把那几张纸一张张摊平开来。
彭友旭的办公室装潢挺考究,光地上铺的地毯和外面普通员工来来往往的那种“大通铺”都不一样,这会儿,杨呐手脚麻利地把手里一团纸展开、铺平在地上。
带皱的纸巾趁在厚红的软毯上,让人既失望又恶心,杨呐甚至没来得及把最后一角撸平就尖叫着蹦起来,拿过纸巾的手开始拼命甩起来。
居然是大鼻涕纸,姓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