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再怪罪马驰,两个人脸上挂着相似的笑在那儿看着曾同。
曾同呢,也很配合,脸刷得白了一秒,然而也就是一秒钟不到的时间,这位无论级别或者经验都比对面两个高出一截的人就笑了:“但是我好奇的是,后勤主管身体一向很好,怎么早不头疼晚不头疼偏偏就去彭总办公室的时候头疼了,据我所知,华科的办公室不是每一间都会嘎吱乱响的。
“或者,我再把话说得明白点吧,后勤主管是到了你的办公室后才开始头疼的,而彭总的秘书也是在那天差不多的时间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,你别那么看着我,我的线人就是你的秘书,那天小于联系我的时候只是顺带说了一句,现在想想,或许情况根本不是她说的那个什么感冒互相传染,他们会前后脚头疼是因为你给他们喝了下药的茶水!”曾同字正腔圆地说完这些,直接把脸转向了郑植:“郑队,你一定好奇我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吧,那是因为小于那天头疼,直接影响了向我汇报的事,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,还有,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彭总那天招待后勤主管的似乎不是你平时常喝的饮品吧,别那么看着我,有点似乎你也不知道,小于这丫头嘴馋得很,你办公室的新东西,她都偷吃过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给他们下药,以便让后勤主管自己提出换门轴的事?你不觉得这么解释的有点过于牵强了吗?”
彭友旭的反驳并没引起曾同的不快,相反地,他居然还点点头表示同意。
“他是不是受刺激,这里……”杨呐听了半天发现全是些立不住脚的东西,抬起根指头在太阳穴的位置做了个画圈圈的动作。
闭嘴。
被无声封印的杨呐不满地哼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