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玩意是纯纯的外行,但不会不代表他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老傅说了,华科的那些棋局里藏着猫腻,既然是猫腻,肯定就是能让老鼠露馅的东西,只要让眼前这只老鼠感觉到了威胁,马脚露出来就是迟早的事。
所以趁着絮絮叨叨的时候,郑植也在余光里打量着马驰,真别说,就这一观察,还真被他看出点事来,当他的手从最后落子的位置朝左移的时候,姓马的明显就变得紧张,问题是在左边这片吗?郑植跟着感觉走,慢慢把手放在了他感觉有问题的那块,可去他娘的事也紧跟着发生了,开始还跟老窝被剿了似的马驰这会儿又不那么紧张了。
是他想的方向不对吗?
想来想去,又觉得不可能,于是不死心地试着拿起一粒棋子,当冰冷的棋子握在手里时,他就知道完了,姓马的这下算是彻底没表情了,咋办啊?
“那个谁。”他朝身后勾了勾手,等人过来后,他附耳吩咐了几声。
他又不是傻子,想想也知道能让傅绍言在这个时间点撂挑子的原因不外乎那几个。
杨呐这家伙,肯定是他上辈子欠她钱了,搞得这辈子自己要被她这么搞。
吩咐好属下出去给杨呐带话,郑植沉住气,打算在手机上翻翻围棋入门再和眼前这个死硬份子斗上二轮。
就在手滑开手机屏的时候,沉默许久的耳麦突然有了声音,傅绍言依旧是那种似笑非笑的声音,先后报了两个数给他:横8竖九。
横8竖九?郑植先是一愣,等反应过来人已经飞速地来到棋盘旁边。
他是个实打实的新手,除了最开始那招是提前练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