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朋友多少来定的,像那天他们来了三个人,按照以前的标准,需要三瓶红酒就差不多够了,可那天他并没点平时总喝的那几种,反而叫了三瓶度数不低的烈酒还有两沓啤酒,彭总很少喝啤酒的,加上那天他们叫酒的习惯和平时不一样,所以我印象很深。”
“然后等他们离开你们收拾房间的时候这些酒还在吗?”
waiter摇摇头,“都没了,所以我怕他们喝多了不知道喊代驾还追出去看了看,结果马总的车已经不在那儿了。”
“等下,你是说那天他们是坐马驰的车来的?”
waiter点点头,说对啊。
“这就不对了。”
“怎么就不对了?”waiter被傅绍言说得有点懵,站在那儿半天没弄清他什么意思。
但waiter不懂邢霏却懂,关于这起案子,那些细节的东西都一早就调查清楚的了,比如9月9日那天,根据华科底下车库的记录显示,彭友旭和马驰两个人下班后是坐着彭友旭的车离开的公司。
是什么原因促使他们中途换车?答案不言而喻。
“那会儿彭总的车已经不适合开出来了,所以他们才比预约的时间迟到了一个小时,而什么原因会让彭总的车开不出来呢?”傅绍言笑着看向手机里的人,很快就把手伸向了小冰柜旁边那台冰柜的把手上,“一个人的酒量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突然变大的,而什么情况下能让一个一直喜欢低度数酒的人突然改变兴趣爱好呢?还是这些酒他们压根儿就没拿来喝……”
“不拿来喝那能拿来干什么?”
老板娘的这个问题刚好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