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千零一夜,百里见秋毫。
触之则伤,围之则死。
萧清将轻鸿踏雪步发挥到极致,依然摆脱不了暗器追踪。
只见她在擂台上轻巧穿行,手中的剑不动则已,动则迅疾无比。
明明是三尺长剑,在她手中却宛如绣花针,每一剑必然挑起一根微小的秋毫,以四两拨千斤之劲,向百里固的方向拨去。
两人虽说在比拼,但不见丝毫杀气,没有一点血光。宛如品酒论茶,一人挥毫泼墨,一人剑舞灵动。
只有身处其中的二人,才知这场比拼的凶险。
百里固的额头已经有汗珠滴下,萧清握剑的手已经有一丝颤抖。
这样细致入微的用剑,比一剑飞霜累十倍不止。
萧清有至少三种方式,让百里固死,她伤。
但在这点到即止的比试中,如何能用?
“既然如此,百里固,我便让你见识一下,为何飞雪阁能始终压你们落花宫一头。”萧清自言自语一句。
话音落下,萧清手中的剑泛起凛冽的寒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