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弥陀佛,罪过罪过。
萧清心平气和的继续装死。
顾卿云这具身体确实有胃病,而且还比较严重,一旦饮食不当,就是疼得死去活来。
所以当袁兰庭把他送到李大夫的回春堂时,大夫看了他一眼,立刻心下了然,搭了搭脉搏,虽然奇怪的皱了皱眉,但鉴于顾卿云良好的往期记录,而且也是老毛病,还是没说什么。
李大夫让袁兰庭把人放到里屋的床上,自己进药堂抓药,同时示意他可以走了。
袁兰庭风风火火把人送过来已经有点花妆了,实在是没时间多言,留下一句下台再来看你,就一路小跑的离开了回春堂。
李大夫长的慈眉善目,年龄也不小,在外人面前总端着一副悬壶济世的样子,让人备有好感。
可在熟人面前,十分的为老不尊。
“卿云,人都走完了,说说,好好的装什么病?”
萧清知道瞒不过去,放下捂在肚子上的手,从床上下来,稍稍整理了一下乱七八糟的戏服,对李大夫行了个礼。
“卿云谢李大夫相助。”
李大夫看他这么正经,面色一肃,回身把里屋的门关上,问他:“出什么事了?”
萧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记忆,又一次浮上心头。
那惨烈的决绝,血肉模糊的脸,大人物玩味又不屑的神色,被他连累而死的徐班主,满地的鲜血,在她的眼前泼出一片血色。
萧清的脸色有些苍白,幸而眉眼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