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搞分家?你爸是一家之主,我跟了他就是他的人,一切从夫。而且,你是晚辈,怎么能有这么不孝顺的想法?”
周萧清的头愈发疼了,看着这个思想固执愚昧的妇女,想到她一次一次保护自己,一点一滴把他拉扯大,痛苦的眼神又坚定起来,说道:“妈,我们再待下去,迟早被他打死,你想亲眼看着我死么?”
“不会的,你可是老周家的独苗,将来能传宗接代只有你了,他只是脾气暴躁,你看你爹农活做的那么好,每年咱们家的收成都是最好的。”
“我们忍一忍就过去了,都是这样的,你看村里别人家,人家都能好好过日子,咱们也要好好过。”
周萧清的眼神中蕴藏着抹不去的无可奈何,还有浓郁到化不去的哀伤。
“妈,我疼。”
“哪里?我这去给你拿草泥,等一会就好,一会就好……”妇女听到周萧清喊疼,跌跌撞撞的翻找着药品,完全不顾自己身上更严重的伤。
周萧清笑了,嘴角的弧度,是绝望,更是无法自处的悲哀。
母亲爱他,但永远永远无法摆脱那个人的束缚。
晚上,周父把周萧清叫了出去。
“钱呢?”周父的眼神无比清明。
周萧清闭了闭眼,终是从口袋里翻出一千块钱,颤抖着交给了他。
“下次少于这个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