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没事,慢慢说。”萧清很有耐心。
“你爸他……好像要不行了……”周母磕磕绊绊终于把事情说了个清楚。
周父受伤重又没有获得即使有效的治疗,只有周母不专业的包扎和定期的擦洗喂饭。
这已经两个多月了,按照萧清的估计,这段时间足以让他的伤势恶化到危及生命。
一点一滴失去一切,亲身去体会生命的脆弱和无助。
没错,萧清就是故意的,所以她没吭声。
“小小,要不要送你爸爸去医院?”周母小心翼翼的问。
这段时间萧清每个月都会往家里打钱,承担母亲的生活费用,作为家里新的顶梁柱,周母已经习惯了万事都要问儿子的意见。
“我现在全身上下总共不超过3000块。”萧清的语调极淡。
“妈,你这两个月,开心么?”萧清听着对面支支吾吾的声音,话锋一转,问道。
长久的沉默。
“还行吧……”
“是不是觉得很轻松?是不是连出去串门都觉得特别开心?是不是慢慢变得平静了很多?”
萧清一连串的询问硬是透出几分咄咄逼人。
又是一阵沉默。
萧清反而笑了,仰头看着天空的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