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义和利己主义膨胀到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步。
萧清看到周母眼中所剩不多的善意和怜悯,在一瞬间全都褪去,甚至没了恨,只有可怕的平静。
萧清终于笑了,女子为母则强,周母也不例外,在虐待她的丈夫和孝顺她的儿子之间,周母坚定的站在了儿子这边。
有些恶意,无法用善包容感化。
“逆子!娼妇!我就是下地狱也不会放过你们!”周父理直气壮,似乎妻儿天生就该任他妄为,还不能有反抗和怨言。
萧清平静的看着这一切,松开了手,甚至动作轻柔的把周父的胳膊放回了被子里,如果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,这番作为,可真是以德报怨了。
只有萧清知道,周父活不过这两天了。
用于改造周母的三观,对萧清而言,大概就是这个人最后的价值。
五一七天假期,萧清心平气和的住在家里,时而去看一看王老师,和他谈天说地,好不潇洒。
大部分空闲时间都在家训练,家里的事解决完毕,她全部心思都放在九月份的kpl赛事,就算战队放了假,她的个人训练量比起集训也只多不少。
五月三日,周父去世。
几个月没见周父出过门,邻居偶尔过问,周母的回应都是重病在床。
周父人缘很差,邻居知道这个消息后,大部分都在安慰周母,少部分漠不关心,愿意来看他的人居然一个都没有。
萧清没有让周母太过劳累,作为独子,联系导员请了假之后,将丧葬事宜打理的井井有条,待人接物都没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