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医生,我是WilliamHarvey,叫我William就好。”青年医生一开口,竟是颇为标准的中文。
“William,你中文很棒。”萧清真心夸赞道。
“谢谢,中国很有趣,我曾经来过好多次。”
萧清感觉有点怪异,在William身上几乎看不到一点傲慢与优越感。
哪怕是德高望重的James教授,岁月形成的柔和之下,依然有一种刻在骨血的傲慢。
米国人特有的傲慢。
“William医生,听口音,您似乎并不是米国人?”
William几乎说的都是中文,只有讲自己的名字时用的英文,萧清没太听出是哪里的口音,只觉得和美式英语稍微有点区别。
“嗯,我是法国人。”
萧清和William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,很快到了心外科室。
“William,先参观一下还是直接去病房?”
“病房吧,相比起参观建筑和认识医生,我更喜欢接触病人。”William歪了歪头,讲话非常直白。
萧清笑了笑,默认了这句话。
萧清带着William前往了63、64、65三个病房。这是京华提前选好的病人,有治疗效果突出的,有病例比较典型的,有对京华满怀感激的,也有某些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