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清对那个州长有些印象,那场手术她没能观摩,只是术后听William闲谈时了解到的。
这个州长是终末期多瓣膜病,之前就在梅奥进行过药物治疗,后来病情愈发严重,但由于动手术的风险性过高,一直都是保守治疗。
上周病情加重,心绞痛直接痛到休克,送到医院终于签订了手术同意书。
看诊断书记录,患者是严重二尖瓣狭窄,但William在手术台上切开之后,才发现被极为严重的二尖瓣狭窄所掩盖的主动脉瓣疾病。
William心情复杂,这种主动脉手术本来就是他的软肋,尽管这一个月在某人的嫌弃下确实克服了部分心理问题,但是还是有些心理阴影的。
对于这种并存症状,如果手术仅纠正前者,只解决二尖瓣狭窄的问题,将致左心室负荷剧增,引起急性肺水肿,增加手术死亡率。
William需要一边进行瓣膜置换手术,一边进行主动脉夹层手术。
William顶着自己的心理阴影,几乎完美的完成了这台手术,他有自信,哪怕换任何人来,在当时的手术台上都不可能比他做的更好。
也正是因为经历了那台手术,William才获得了长足的进步,对他而言意义非凡,基本上彻底解决了他的心理问题。
可是现在解释这些都没有用,州长的病情反复,又一次由于休克被抬到医院,这就是对William最大的嘲讽。
“一起去吧。”萧清看着William有些怔怔的表情,说道。
“好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