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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道细微的黑色锁链从空中一闪而逝,最终断裂在金芒之下。
“说吧,现在没人能伤害你。”
宁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,毫不羞耻的直接拉下了衣服,看到那里的印记消失,整个人呆滞了。
抽搐了一会,声音还带着哭腔。
“那个人,我只见过一次。”
“他看中了我的制药天赋,在我身上种下了印记,要我信奉他。”
“可我对他的崇敬根本达不到他想要的信仰标准,他把我扔在公馆下面的工厂之后就消失了。”
“我只知道他似乎在寻找信男修女,偶尔会让我做一些很简单的任务。”
“他告诉我曲靖言会得一种病,让我想办法杀了他。”
“沈队长,我只知道这么多,能说的我都说了。”
宁钰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,深深的看了萧清一眼。
那满是脏污的脸上,一双眼睛却亮的惊人,似嗔似喜,似怨似净,仿佛放下了最可怕的羁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