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动一动都疼得要命。
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忍住了,还用那只完全无法施力的手,扭上了左手手腕。
脚腕运气比较好,只是脱臼,弄回去之后就跌跌撞撞站了起来。
谢萧清顾不上喊疼,她已经失血到眼冒金星。
她拉开茶几的抽屉,拿出一个打火机。
谢萧清突然茫然了一下,这样的生死关头,这一连串的操作,让她感到一丝陌生。
她刚才之所以反应那么剧烈,是因为脑海中真切闪过的,是近乎本能的骄傲。
跟那些人委曲求全,他们配么?
谢萧清摇了摇头,她的记忆清清楚楚的告诉她,什么都没变。
可就是有哪里不太对劲。
谢萧清拿着打火机直接把最大的火苗怼在了撕咬出的伤口上,哪怕疼到神情扭曲,伤口被烧的哧哧作响,她也没移开一下。
火燎能迅速止血,这是常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