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豆蔻嗓子最好,秦淮景就数她唱的好。”玉墨叹了口气。
“玉墨,你这话我可听不得,我唱的哪里不如豆蔻了?”美花眼眶有些红,嘴里依然不饶人。
“秦淮景,是很好听的曲子么?”眼睛最亮的女学生望着她们,第一次没有躲避,没有厌恶,只有感激。
“你不知道啊?那可是翠喜楼的招牌曲子,多少人想听我们姐妹唱呢!”红菱性格高傲,本就是不服人的。
“不如咱们姐妹唱一曲,也让她们见识见识姐姐们的风采。”玉墨眼波含情,一身学生服穿在身上,有一种从风尘中剥离出来的书香气质。
眉眼带着浅淡的柔媚,动人心魄。
玉墨携琴缓缓走到中间,姑娘们自发的在她身边站成一排。
指尖拨动,连带着豆蔻死去的灵魂,一起弹出了她们引以为傲的曲子。
“我有一段情呀,唱给诸公听~
诸公各位静呀静静心呀~
让我来唱一支秦淮景呀~
细细呀道来唱给诸公听呀~”
吴侬软语的苏州小调,藏着金陵抹不去的古韵,带着十几岁的女孩没有的柔美,悠扬凄清。
世人总说,腔曲何处最百媚,广陵山水吴越声。
这样的柔软轻媚,只是听着,便又一次想起了这群女人叼着烟,肆无忌惮的闯进教堂,她们霸占地窖,抽烟打牌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