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,连伤都很难伤到他们。她们连自裁都做不到。
红菱是唯一一个伤到对方的,她的玻璃刀,捅进了奸辱她的那人腹部。
鲜血缓缓流出来,但那鬼子反手掏出枪,一颗子弹从红菱眉心而过。
她们剩下的人被扒光了衣服,所有的玻璃刀被毁掉,绑在椅子上,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侮辱。
玉墨亲眼看到,红菱死后,那个被她伤到的鬼子,随手拔出那个不值一提的玻璃刀,伤口还在流血。
他趴在红菱依然温热的身体上,继续发泄完了他的欲望。
玉墨接过很多客人,那那一瞬间,她恶心的连胃都想吐出来。
她们,都是被自己害死的。
……
萧清深深呼吸了一口气,终于消化了这位求愿者沉淀了十几年的悔恨与无力。
她不后悔自己的选择,她后悔将姐妹们都带上了绝路。
萧清叹气,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:“没人能逼迫一个人主动去死,她们,是自己选择了这条路。不是你的错,施暴者的错,没必要加诸在自己身上。”
萧清默念完,胸口的郁气似乎散去了一些。
玉墨活到了最后,但她依然没去见过那天救下的女学生,一个都没有。
萧清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,一会是肯定要动手的。这具身体柔韧性很好,力量非常一般。
萧清感应了一下法则之力,毫不意外的发现,能合理动用的很少,大概不到一成。这个世界非常完整,自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