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天一亮又得回去。跟见不得光似的,比那最下等的滕妾还不如。
一路上逢春同情的目光落在身上,沈芙只觉得好笑。
分明就是做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如今看来施暴者倒是生了隐晦之心。
沈芙低着头,漆黑的眼眸里生出讽刺,她不需要。
“万岁爷还在里面。”进屋之后,逢春捧着托盘又走了出来:“小主让芙姑娘把这喝了。”
沈芙看着托盘中的酒壶:“我不会喝酒。”
她这话是假,苏州地方繁华,人杰地灵。酒的种类比起京都更是要多种多样。
沈芙自幼养在老太太膝下,备受恩宠。顾家人从不约束她,任凭她的喜好过活。
入京都之前,沈芙最爱的事就是约上几个好友,带上一壶好酒,去那乌篷船上弹琴听曲,赏看余晖。
只是入京都之后,这些倒都像是在做一场梦。
“我不喝。”上次喝了酒,就被沈清如送到了床榻上。诚然,今日这酒若是喝了,等待她的是什么,不言而喻。
“我伤了腿,太医说了不易饮酒。”
“不行。”刚刚逢春还对她生出几分同情,此时却是难得的强硬。
将托盘往沈芙那儿一推:“小主吩咐了,必须要喝完。”
“芙姑娘,为了您自己,为了小主,为了沈家,您还是喝吧。”
沈芙低头看着桌面上的托盘,眼眸里一片冰冷。
显然有些时候她还是低估了沈清如的恶毒,应当是看她伤了腿,怕她露馅,这才故意的拿酒来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