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的放开。沈芙想着糊弄过去: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
“没什么?”长眉一挑,万岁爷看向沈芙的眼神中温和中又透着几分压迫。
“刚刚朕来的时候分明是听见了的。”他轻轻的浮动着手中的茶盏,语气里带着悠闲自得的笑意。
“如今怎么朕一问就没什么了呢?”最后一道尾音掷地有声。
吓得站在旁边的两个宫女立即跪下!
“万岁爷饶命!”
沈芙刚站稳,膝盖还泛着疼实在是不想跪。她面色满是无奈,只得道:“不过是臣女的膝盖受了伤,她们担心罢了。”
她没说是磕的。
这话骗的了旁人,骗不了万岁爷。膝盖处的伤痕是如何来的?分明是万岁爷一点点亲自弄上去的。
可沈芙已经说的如此明白了,却架不住万岁爷故意装傻。
“哦?”大红袍喝的前苦后甘,万岁爷微皱着的眉眼渐渐地舒展开。
他落在沈芙脸上的目光带着丝丝的笑意:“哪里受了伤?可要朕叫太医来看看?”
沈芙看着万岁爷睁着眼睛装大尾巴狼。
心中狠狠地冲万岁爷翻了个白眼,心中有火难发,捏紧的掌心几次三番的想要放开。
却到底只得屈服:“不过是膝盖处有些淤青罢了,不必叫太医。”
“淤青?”万岁爷垂下眼眸,说到淤青二字时眼帘之中透着几分愉悦。
“可否严重?”万岁爷一边说,捧着茶盏的指腹细细的摩挲着。
沈芙看着万岁爷这番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