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蝉鸣嘶叫,推开的楹窗外偶有几声蛙鸣。
沈芙只觉得今日万岁爷似是哪里不同。那只手放在后脑门上,掌心轻轻落在她的颈脖之处。
宽大的掌心在这黑夜里显得滚烫,落在她的后颈处似是要将她给烫化了。
沈芙浑身激灵,身子忍不住的抖动。头顶传来倒吸凉气的声响,箫煜低下头,沙哑的声音哄她:“别急。”
掌心轻轻落在后颈处,他压着她的后脑勺慢条斯斯的教导。
这个时候万岁爷显然极为有耐心。倒是沈芙,显然不是什么好学生。
环住他腰间的手渐渐往下,抵住他的腰腹想将人往外推。
可万岁爷落在她后颈脖处的手坚硬如铁,沈芙挣扎不开,只得仰起头求饶。
她眼里含着氤氲水汽,零星的泪珠泛着薄薄的一层。这双眼睛本就如宝石般璀,仰起头时格人惹的人娇怜。
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碰了碰她的眼睛,箫煜叹息一声,压着颈脖的手收紧,到底还是未曾放过她。
屋内传来呜咽响,随着窗外的蛙鸣声起起伏伏。
沈芙抓在万岁爷腰腹处的手收紧,眼前一片昏暗。只等到手指都用力到泛白了,那落在颈脖后的手才算是放开。
沈芙又被呛一回,附身在床沿边捂住胸口忍不住的咳嗽。
箫煜站在床沿边,瞧着她那殷红的唇角。白日里在马车中就殷红微肿了,经此一招越发的水光潋滟。
万岁爷捂住唇角咳嗽了声,整理好衣摆后,转身给沈芙倒了杯茶。
“缓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