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暂且都没命可活。而沈清如一个孕妇,血流不止那么久,可腹中胎儿的脉象却一直都还显示健在。
这明显是不符合常理。
太医想到这儿,浑身颤抖:“沈容华这胎实在是怪。”
“如何有古怪?”萧煜只垂眸看了眼就收回了目光。
沈清如倒在床榻之上,四周都是浓浓的血腥味。五六个宫女太医们围在一旁伺候着,被褥之下沈清如的衣裳半褪而下。
从他这方向看过去,可以瞧见轻薄的寝衣之下小腹微微鼓起。
“腹中莫非不是婴儿?”萧煜眼神狠戾,冲着太医问道。
刚他特意看过,那寝衣撩起一个角。里面鼓起来的是肚子,而并非旁的。
“这……”
太医一下被这话给问住了。
奇就奇在这个地方。
沈容华分明受了这么重的伤,可这脉象平稳,似有若无。有时候能把到,可有时把出来却又是个死胎。
几个太医都轮流看过,确保这不是一个人的问题。
这才斗胆前去请万岁爷。
“我们几个太医来回诊过脉了,都觉察不出这是何脉象。”
做医者的却是不知手中的病人是何问题,这对医者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。
何况,沈容华的脉象可谓是闻所未闻,他们行医那么多年,却是一次都没碰过。
可谓是怪事。
里屋之内,沈清如的哭喊声一声接着一声。箫煜站在门口之处,听到这话之后,面上的神情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