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格,还是万岁爷特意吩咐的。
“什么法子都想了,奴婢真的没有办法。小主若是不穿,就只能待在被褥里面躲着了……”紫苏这话说的心虚至极,到最后支支吾吾的越说越小。
可是沈芙却还是听的一清二楚。
她揉着眉心头疼的挥手让紫苏下去,自个儿则是悄悄掀开被褥走下床榻。
被褥刚掀开时,沈芙脸上一阵羞红。并非是说她身上有多少痕迹,而是沈芙雪白的肌肤上穿着的是件明黄色的寝衣。
昨日晚上闹的太晚,到最后这件寝衣是如何穿到她身上的,沈芙都忘了。
只能肯定的是,这件寝衣是万岁爷给她穿的。
一大早万岁爷就已经去上朝了,到现在也没个奴才来过问她。
沈芙想到什么,再联想到万岁爷给她穿着的寝衣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她挥手支开紫苏,自个掀开被褥下了床榻。
双腿之间克制不住的泛着一股酥酥的麻,双脚刚落地时沈芙忍不住的支吾出声儿。
“万岁爷昨日晚上也太狠心了些……”沈芙转头,狠狠的捶了一把床榻。
等着双腿间的酥麻感渐渐的消退之后,她这才撑着床榻站起身来。
目光朝着室内转了一圈,沈芙毫不犹豫的朝着屏风后的走去。
屏风之后是沐房,若是沈芙猜的不错的话,那儿应当是有万岁爷的常服。
“龙袍什么的穿不得,常服应当是可以。”
沈芙拖着身上长出好大一截的寝衣,踮起脚尖打开那金丝楠木的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