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
丈夫入狱后,全家失去了主心骨,她只能独自艰难的撑下去。既要安抚住家中的员工,又要与那些居心不良的会长周旋。一个女人,太多的苦,但这些苦却不能向儿子说,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人,现在他肩上的担子远比自己更重。
在沉重得看不到明天的黑暗中,一直承受至今,忽然得到丈夫的消息,又怎不令她百感交集?
西陵辰还是那公式化的语气:“忘东流前辈很挂念着夫人和海潮少爷,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你们今后的生活。夫人务必保重自己,您和少爷过得好,前辈他在狱中,才能安心。”
忘海潮握紧了母亲的手,母子俩相互对视,眼中满溢的尽是欣慰。这份苦尽甘来之乐,或许只有亲历者才能体会。
“西陵兄,之前真是抱歉啊。”在安抚过母亲后,忘海潮也真心的向西陵辰笑道。
西陵辰扫了他一眼,忽而提起扇面,当头就向他敲了下去。
“你的戒心很重,但你既无法判断出何人值得信任,又无法反击那些真正对你抱有敌意的人,难怪会让商会落得股东割据。”见忘海潮神色微有不忿,又慢悠悠的补充了一句:“这是替你爹打的。”
忘海潮揉了揉额头,曾有的怨言,在这一句下也完全消退。是啊,如果父亲还在的话,看到他一手创立的两湖商会,被自己管理成了这副样子,恐怕也会气得责打自己吧……
西陵辰收起折扇,就如此前之事全未发生一般,淡然续道:“海潮兄,忘东流前辈嘱咐我,从今日起接管商会,你若是愿意留下,我会授你副会长之位,协助我处理商会事务,若是不愿,就让你潇洒于天地间。那么,你的答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