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管你简之恒?”
这段时间,两组激烈大战,却只有凤栖梧全程置身事外,稳坐钓鱼台。有人去向他请示时,他也只是冷淡的说,既然已经不当我是主帅了,现在倒想求我救你们?
始终将这场任务视为游戏的他,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己城的归属,以及那些正在战场上前仆后继的虚拟兵性命。
“你就好好考虑吧,”江彩妮也不想再跟他多说,“简之恒都已经被困了几天了,断饮断粮,如果再没人去救他,估计就没救了。”
“当然了,他在队伍里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,少他一个不少,也不是非救不可的。”
关椴还想再说,江彩妮却已经整理战甲,重新跃下城楼,杀去了前线。
或许,她说的有道理。
在己城的危急存亡关头,其他人确实不可能放弃守城,去为他搭救简之恒。在这个场合可以自由离开的人,就只有他。
但是……他从来都没有尝试过一个人行动。他早已经习惯了凡事都由简之恒做主,他是自己的王,而自己只要做王的将,必要时为王牺牲性命就好。现在,王在荒村落难,将成了唯一的救星,将当然要去救王,可是自己这个无能的将,真的能救得了王吗?
关椴全身颤抖,他觉得恐惧,觉得口干舌燥,甚至有些窒息。好像又回到了当初,那种被世界抛弃的恐惧中。
每一次,每一次他踏出关键一步,在天圣学院,他能站上舞台,在所有学员面前歌唱;在时光钟楼,他能坚持着走下去,和王并肩作战;还有在天宫门考核的时候,他能一次一次的突破自己的极限,包括破解徐谧意的幻术,那都是因为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