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情绪激动,柳茉也时不时在一旁补充说明。
那位狱卒很莫名。他表示,那名犯人也是这里的重要刑犯,如果有减刑调动,一定会有通知下发,但他没有接到任何消息。末了还安慰关太太不要想太多。
柳茉也连忙道歉,说可能是自己搞错了,但自己会这么急,也是因为关心伯母的利益。几句话哄住了关太太,又扶着她搭车回家。
几天之后,她才独自来到这里。
在她的狩猎战中,通过搞定对方父母,来搞定目标的战术,她只用过一两次。因为在她看来,这是比较逊的一种模式。没想到,现在却是不得不用。
为了打探出苏父被关押的具体地点,她只能从关母下手。为此,甚至不惜编造谎言,揭开她的旧伤疤。
那天把关太太扶回家的时候,她吃了药就躺在床上,说是要好好睡一会儿。可想而知,那个减刑谎言对她的伤害究竟有多大。但只要能够达到目的,柳茉却是根本就不会考虑她的身体状况。反正自己跟关椴都没关系了,她也只是一个和自己无关的长辈而已。
反复做了几个深呼吸后,她终于正式踏进了那幢潮湿阴暗的建筑。
光明和黑暗的瞬间转换,扑面而来的压抑气氛,让她也不由呼吸一窒。
一直以来,她的成长环境优渥,从没接触过监牢这样的地方,第一次来到这里,难免还是心慌意乱。
不过,据说犯人都是很敏感的,别人对他们是畏惧,是嫌弃,还是真心的善意,他们从眼神里就可以感受得到。要取信目标,她就必须调整自己的状态。
好一阵子,当她觉得自己开始适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