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散。
连带着那些,他还没有来得及曝光的证据一起……
……
都城某处民居里,一位衣着简朴的妇人,正面带笑容,做着简单的家务活。
就像每个甜蜜的妻子一样,她正给一对儿女做着早餐,等待着丈夫归家。
“啪!”
忽然,她手腕一滑,一个镜框被碰落在地。
那是他们当初的结婚照片。镜框的玻璃已经四分五裂,在丈夫的面部,化开了一道道蛛网状的裂纹。让他的笑脸,看上去也带了几分忧伤。
那妇人心疼的捧起镜框,这一瞬间,有一抹阴影从她的心头掠过。
“淮哥……”
……
邹淮,社会组的专业记者,有一天他自己的名字也被登上了报纸,作为一则社会新闻的死者,占据了巴掌大小的一个版块。
报道上说,他深夜违规溜进化工厂调查,却由于操作不当,引发毒气泄漏,当场死亡。第二天才被前来上班的工作人员发现。
面对镜头,一胖一瘦的两名负责人都表示:“很痛心,很惋惜”。
这则新闻的影响力并不大,除了自发为他在评论区点起蜡烛的前同事,更多网友的态度,则是表示:“活该,谁让你违规采访,现在的记者为了抢新闻,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”
“这次你自己死了也就算了,要是造成了大规模毒气泄漏,周边的村民也得跟着你完蛋。”
只有邹淮的妻子,不顾舆论种种,特意注册了账号,坚持在网上喊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