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怔,面色反复变幻半晌,终是重重叹息一声: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“不,”但很快,他又坚定的摇头,“为了阿其不行,为了任何人都不行!”
“再说,”他又心存侥幸的试探道,“算算时间,阿其这几年也就可以出来了,不急这一时半刻……”
西陵辰笑了笑,笑容里却透着残酷。
“太想当然了。别人要是想搞你,还怕没方法么?他们可以随便给阿其罗织点罪名,比如说又找到了当年什么新的证据啊,或者是说他在里面又犯了什么错误啊,再给他时不时的加几年刑,然后再跟你谈交易。这种先抬价再打折的操作,商场上该见得多了吧?”
“如果你还是不答应,他们甚至可以把他无限期的关下去,反正外头那些正义民众,也只会拍手叫好。”
“我可以告诉你,”他随口爆出的内幕一个接着一个,“他们之所以把目标只定位在中小型老板群体,一方面是因为大型企业关联着国际经济命脉,牵一发动全身,另一方面,小老板才会有舍身一搏的勇气,反之越是有钱的人,也就越是惜命。”
“但是,”他漫不经心的抬眼一瞥,“一个有钱,又有把柄被官方攥着的人,你觉得他们会轻易放过?”
盛爵元目光忽明忽暗,几次欲言又止,终究还是垂下头,叹出一口长气:“阿其当年,太糊涂了啊!”
直到现在,他才终于能够握稳酒杯,也是如发泄般的,将杯中的酒水尽数灌入喉咙。
这时的洛慕天早已一个头两个大,怎么越听越不明白了?
“西陵兄弟,不管怎么样,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