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,造成的只是再一次的毁灭!”
“还有……我们也没有想要使唤你,只是我跟掌门也提过很多次,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你每天一个人待在房间里,有时哭,有时笑,就连给你送饭的弟子都害怕你!我们理解你的痛苦,所以我们一直都没有对你要求过什么,我们想的是你终有一天会慢慢想通,然后自己走出来。可是四年了,你还是这个样子,难道你真的准备一辈子都活在痛苦里吗?”
“活在痛苦里又怎么样?”齐玎莎猛然转过头,眼中燃烧着一种冰冷的恨意,“不可能想通,我永远也不可能想通的!几百条的人命啊……难道我‘想通’了,他们就会活过来吗?我没有你们这么心大,就连满门血仇,也可以轻易的‘想通’——”
“是,你们杀不了罗刹鬼帝,杀不了九尊者,所以你们就选择遗忘吗?你们就像当年的惨剧从没有发生过一样,在这里开开心心的建立你们的门派,教导你们的弟子,为他们粉饰太平?而我……就连唯一还记得当年流血和牺牲的我,你们也要把我一起埋葬掉吗?然后你们所有人就可以继续聚集在一起,载歌载舞,欢欣和睦吗?!”
秋若蕊疲惫的摇了摇头。这一年多,叶朔每次传讯回来,除了关心门派发展之余,都必然要嘱托他们好好照顾玎莎。当初定天派的建立,叶朔居功至伟,是他的托付,她自然不愿违背。只是,她实在抗拒和齐玎莎的接触。
她就像一个刺猬,还是一个满身鲜血的刺猬。你一旦走近她,她就会拔下身上的刺,露出血淋淋的皮肉来给你看。
她近乎招摇的展示着她的悲惨,不但是将自己隔绝在这间小屋里,更是在面对门派里任何一个人的时候,她都要用绝望哀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