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跟自己重复他的“艺术论”,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肯配合的当事人!
其他犯人,在这种时候都会选择最有利的辩护方式,只有他一个死心眼非要做无罪辩护!他那套说词,连自己都听不进去,有可能拿到公堂上给县官听进去吗?
前几天的会面,他们再次不欢而散,眼看着开审时间越来越近,就因为双方始终无法达成一致,到现在连一个辩护策略都还没定下来!他深深感到,也许这个案子,即将成为自己职业生涯上最大的污点!
就在这个时候,他接到了一条通讯。
那似乎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消息,放下玉简后,他的脸色再次变得阴云密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