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导致他开始被一些人呼来喝去,他也没有任何埋怨,始终都是一副好脾气。
他就像是牢里的保姆一样,会帮大家整理内务,劳改时帮别人干活,用餐时帮忙吃掉别人不喜欢吃的菜。如果生活在外面,他应该会是个很讨人喜欢的男生,他唯独不应该待在这里。
岳向阳大概是去年,还是前年进来的,盛则其也不记得了。他就知道,他是以连杀两人,且手法极其c暴的罪名进来的。入狱后就不停的往外面写信喊冤,但据说起诉时人证物证确凿,一直都没能翻过盘来。
盛则其倒也信他是冤枉的。他是不懂案子,不懂捕快都找到了什么证据,但他懂岳向阳。他那性格,比奶妈还奶妈,干不出那种事。别说是X人了,估计就连杀鸡他都不敢,还真不是自己看不起他。
其他犯人显然也都信了他是冤枉的,所以他们才敢肆无忌惮的支使他干这干那。就连狱卒有时都笑称,他真是这里混得最惨的X人犯了。
是啊,他们一屋子的人都信他是冤枉的,但问题是县衙的人并不相信。岳向阳也曾拜托过盛则其,想请他跟父亲说说,用盛元的人脉重新帮自己调查一下。当时盛则其眼里就闪过了那种深刻的讥讽。老头子连我都不管了,他还能管你?
到了最近,岳向阳也不再那么频繁的喊冤了,大概也是准备“既来之则安之”,老老实实的把刑期服完了。只是他还是一直在往外面写信,联络着一个联络不上的人。
信件从来就只有他往外写,外面从来没人给他写。也有人问过他到底是在给谁写信,为什么明明没有回音还要这么执着。也只有在这个时候,岳向阳才会表现出一种讳莫如深,有些局促的把信件往桌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