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根据fz动机的性质不同,所反映出来的主观恶性也有很大差别。我们辩护时要做的,就是在你事实行为的基础上,最大程度的去削弱主观恶性,为你争取轻判。”
“另外我再强调一下,这当中不管是好的,还是不好的,你现在都要如实叙述,绝对不能有任何隐瞒。因为你首先让我知情,我们才可以从中挖掘出那些可能对你不利的点,早做准备。但如果你不说,一旦相关证据在公堂上被出示,我们又拿不出有利的反证,情况对你就会非常不利,这样说你明白了吗?”
“你也不必抱着侥幸心理去隐瞒,现在你是我的当事人,我所要做的就是为你争取最大利益。所以不管你犯下的z行有多重,也不管你真实的主观恶性有多大,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,我也不会来指责你。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,利益是一致的,你现在对我坦诚,就是对你自己负责。”
盛则其沉默良久,似乎是在消化这一番话。
或许,现在的他的确太需要一个依靠,他已经把自己对父亲的依靠,都转移到了这位状师身上。
终于,他抬起头,慢慢的开口了。
“一开始呢,我是在我们学院的一次舞蹈比赛上看到她的。她跟她班里的同学一起,跳了一个双人舞,我当时就觉得,嗯,跳得挺好看的……”
他开始详细的叙述起来,在他说的时候,坐在对面的状师总会恰到好处的点头,表示正在认真的听。
“你说你曾经给她转账,是吧,”途中,状师敏感的捕捉到了一处细节,“总共转了多少?”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盛则其回答后又想了想,“但是前前后后,转了很多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