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的他,第一次对目标产生了怜悯之心。他不知该如何是好,他无法对朋友下s手,但他也知道,如果他拒绝完成任务,同样会被组织视为背叛,等待着他的只会是和朋友相同的命运。
朋友不忍心见他如此为难,或许朋友也知道,组织的追s将会无穷无尽,能s在自己兄弟的手上,总好过将来s在其他人的手上。于是,他主动撞上了他的刀,替他结束了任务。
那天,他抱着朋友的尸体,枯坐了很久很久。没有大哭大喊,只是静静的流干了眼泪。他觉得身体里有一部分的自己,好像也随着朋友一起s去了。
自此,为了避免再出现朋友相残的惨剧,他选择拒绝让任何人走进自己的心。只要不去在意,就不会害怕失去,也就不用悲伤痛苦了吧。
所以,在风芷静选择亲手ss池爱时,他在她身上看到了那个曾被他埋葬的自己。他完全能理解她的挣扎苦楚,也能理解她的不得已。或许正是这份同病相怜,让他主动朝她走近了一步,并且,劝说她不要将朋友看得太重。
“爱与平等的宣言,对那时的我们真的没有意义。”叙述着这段经历,慕永夜露出了一个沧桑的苦笑,“就算真有爱与平等,或许也是在一个我们触及不到的地方吧。”
即使那已经遥远得如同前世的经历,再提及时,仍是带给了慕永夜极大的震动。
这一次,他没有再哭,晃动的烛火仅仅是将他的苦笑映得更加虚无。
他的双拳一只搁在膝盖上,一只搁在桌上,都在叙述中悄然的攥紧了。眼眶熬得发红,他的身子也在剧烈的颤抖,就像是有一辆轰鸣的火车,一遍又一遍的从他心上碾过,将他的五脏六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