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金字塔顶端,恣意潇洒的人只是极少数,大部分小老百姓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。
江冽尘可以把自己活得那么痛快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律法和道德都制约不了他,他永远不用看别人的脸色,只有他给别人看脸色的份,代入他的视角会让人觉得很爽,好像他们一下子也成了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人。
还有一点就是,他长得实在是太犯规了!那么帅的一张脸,看着就让人想原谅他。这要是孙云白羽龙棘说出类似的话,弹幕里绝对是清一色的开喷没二话。
夏青萍都被他这一句疾言厉色吓蔫了,江冽尘顿了顿,倒是将口气缓和了几分。但他说出来的话,却是“没有最无耻,只有更无耻”。
“你做的事都不是我需要的,如果想让我开心的话,就做点我真正需要的事。”比如留在这里当实验品。
“既然自称深爱着我,能为我献出生命,难道不该是你的荣幸么?”
留下这几句话,他再不多看夏青萍一眼,径直转身离开。夏青萍仍在鬼哭狼嚎,克莱西听得烦躁,直接扯住她的头发,将她的脑袋拽得大幅度偏斜,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抓出**,将一管药剂推进了她的脖子。
夏青萍的双眼无助的瞪大,她的声音像是突然哑了,喉咙里只能迸出几个破碎的“啊啊荷荷”声,身子也紧跟着像一团破布般委顿下去,栽倒在克莱西脚边,泛血的双眼中流出了最后一行泪水。
她被**了哑药。从今以后,她也会成为这里无数实验品中的一员,叫天不应,叫地不灵。
看到江冽尘竟如此心狠手辣,连夏青萍都扔了进来,神内时雨浑身战栗。恶魔!荒谬的恶魔!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