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既定的计划,安德莉亚去请江冽尘到她的房间。神内时雨隐了身,躲到一个角落里,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。戏,拉开了帷幕。
上杉菲丽卡攥着手中的药瓶,眼中闪烁着战士般的光彩,听着江冽尘的话,心中暗暗嘲讽。
“你终于愿意死了?”江冽尘面具下的笑容不改,仿佛在俯瞰一只蝼蚁。
尽管他极力克制,但安德莉亚,上杉菲丽卡,包括隐身的神内时雨都能看出,此时的他,正处在一个极度亢奋的状态。
憎恨了那么久的人,日思夜想着要b皮拆骨的人,现在终于是落到了自己手上。她的生命,即将在自己手中凋零,她最后的痛楚,即将由自己欣赏……
他要看着她那一向坚定如磐石的双眼中,闪现出临s前的惊惶和惨淡;他要看着从她那张总是振振有词向自己说教的嘴里,发出最后一声凄楚的**;他要她那永远挡在他和时雨之间的身体化为齑粉……光是幻想一下那副场面,他就禁不住的陷入狂喜之中,无法自拔。
在他体内,就像是有一座休眠的火山刚刚苏醒,一股股炽热的岩浆相互冲击,等待着完全爆发,直冲苍穹时的快乐。
他忍不住,也不想忍,于是所有人都能看出,那沉积的岩浆仍在做着不安分的活动,它们自行寻找着宣泄的出口,似要将那层包裹在外的人类皮囊捅出一个个窟窿。正如江冽尘此时的神情。
狂喜的岩浆点亮了他的双眼,极致的喜悦恨不得从每一个毛孔中汹涌而出。他的面部是如此的扭曲,本是精致无暇的脸型和五官,在这阵仇恨与喜悦的强烈交织中,被推挤得完全失了正形,狰狞得近乎可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