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拉着燕破岳,来到秦渊身边取经。
“老……渊哥,你咋就吃的这么香呢,是不是有什么秘诀啊?”
“没有。”秦渊老老实实回答道。
“怎么可能,还是不是兄弟了?“
秦渊无奈的看了他一眼,“这玩意虽然不好下咽,但最起码用油炸了一下,以前我吃的,那可都是活生生的,一口咬下去,蚂蚱腿在嘴里乱跳,还会扎你舌头。”
“停停停,别说了,再说我就真的顶不住了。“萧云杰连连摆手,脸都快绿了。
感受着腹中的饥饿,燕破岳一咬牙,闭着眼捻起一只蚕蛹丢进嘴里,然后胡乱咀嚼几下,赶紧掐着嗓子咽进肚子里,然后打开水壶,咕嘟咕嘟连灌好几口水,这才让嘴里的腥味消散了一些。
“照你这么吃,给你一桶水都不够用。”秦渊嗤笑一声,语气中满是嘲讽。
“渊哥,说真的,既然你这么有经验,多少传授我们点呗。”萧云杰眼巴巴的看着秦渊,脸上满是渴望。
“行啊,但是得让他开口,不然就跟我用热脸帖他冷屁股似的。”
秦渊说着,视线落在燕破岳身上,眼神有些挑逗的看着他。
“好说,来,燕子,听话,你就问一下老秦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“哼,爱说不说。”
“那我可得警告你一下,没有足够的体力补充,接下来肯定是无法熬过去的,难道你要在集训中被淘汰吗?“
正要转身离开的燕破岳似乎被淘汰两个字刺激到了,咬着牙望向秦渊,仿佛受到无尽的委屈一般,声音从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