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么大的一个人带着一个孩子掠过,而哨塔里的那个卫兵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。
泰尔斯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是不是搞错了?我只是逃跑的乞儿!”
“绝对没有,这是神的旨意。”约德尔恭敬地道,踏上一块金铺招牌,用铁链吊着的招牌甚至连晃都不晃一下。
泰尔斯觉得自己要疯了。
“我父亲到底是谁!”
“一位我极其尊敬的大人。”约德尔恭敬地道,闪过一只正在捕食飞燕的白雕,那速度把飞燕和白雕都吓了一跳。
泰尔斯彻底绝望了。
这种完全不透露一点关键信息又让人觉得“哇塞好礼貌,不好意思再难为他”的辞令到底是要闹哪样啊喂!
泰尔斯放弃了。
等他们发现自己搞错了,泰尔斯默默道——应该不会杀了我灭口吧?
泰尔斯偏过头,等着看日出,同时百无聊赖地问:
“约德尔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不会是搞外交出身的吧。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真是可惜了,你说话的方式,真挺适合的。”
“感谢您的认可。”
约德尔仿佛听不出泰尔斯的讽刺,依然恭敬地道。
他翻过一道高墙,如蜘蛛般无声无息地在一条两侧都是精美花坛的大道前落地。
然后,出乎泰尔斯的预料,约德尔这就停下来了。
他们的眼前,停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