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尔斯暗叹一声:果然是外交官,从表情到措辞——滴水不漏。
只好另外想办法去“小蝌蚪找妈妈”了。
“行了,不必担心我想太多,”流着汗喘着气的泰尔斯坐下来,抖动着自己的靴子,把里面的沙子倒出来:“反正暂时也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而且,血统、种族,怎么可能会有高下之分嘛。
于是王子愉快地道:“至于我的母亲——反正我总有一天会知道,而我的当务之急,是北边那个飘着龙旗的国度。”
基尔伯特一怔,他瞥了一眼远处收拾着训练器具的乔拉,又为难地看向泰尔斯:“殿下,我想,陛下昨天派您出使时所讲的话,绝不是字面上的意思……”
“我知道,国王他有自己的考量。”泰尔斯抖下最后一靴子沙土,从地上爬起来。
基尔伯特担忧地看着他:“正是……所以,您完全不必如此地……额……沮丧……”
“什么?”
泰尔斯蹙起眉头。
但他随即明白了什么。
“怎么?”
王子转过头,失声而笑道:“你以为我刚刚的剑术练习……是在自暴自弃,或者发泄怒火吗?”
基尔伯特挑了挑眉毛。
“我的天……”
泰尔斯一拍脑袋,苦笑道:
“唉,既然都要去那个陌生的国度了……我怎么样也要把自己准备好吧,虽然七岁的身体做不到什么,但至少我要把北地军用剑术练熟,学会骑马,遇到危险时,至少知道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