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者,现在谁还有人记得?但这玩意儿,”他指了指门外:
“群山的馈赠,能让寒冬里出门在外的小伙子们不至于冻饿而死……这就够了,它对于人们而言是有用的,就有了自己存在的意义——群山之主没有消失,它一直活在我们每个绝日严寒的缝隙里,活在旅人从树上取下食物的感激之中。”
“而龙和帝国,”卡斯兰嗤笑一声:“也是一样的道理。”
普提莱和坎比达都不再说话了,只是彼此的脸色都不好看。
泰尔斯露出灿烂的笑容。
“啪!”卡斯兰打了个响指。
“咚!”脸色不佳,看着就像每个人都欠了他酒钱的酒馆伙计,那个叫布瑞因的烧疤脸男人,在老板的示意下,不客气地把一杯明显色泽不一样的酒杯砸上吧台,推到泰尔斯面前。
他还狠狠瞪了泰尔斯一眼,才转身回到后厨。
泰尔斯惊异地抬起头。
“上好的黑麦醇酒,英雄酒馆的特别供应!”老头在泰尔斯诧异的眼神下大咧咧地道:“我在威兰领的老战友提供的黑麦,每日限量的。”
“可不是他们喝的那些糙货——这是为了你刚刚的那句话!”
泰尔斯瞪大眼睛,看了看白发的老头,又低头看了看杯子里的酒。
“别犹豫啊小子!喝光它!”卡斯兰展示了一下他有力、遒劲,丝毫不见老迈的右臂肌肉:“判断一个好男人的标准,一是斧头挥得够不够有力,二是喝酒喝得够不够爽快!”
“呃……男人?我只有七岁……”泰尔斯看着有他头颅大小的酒杯,瞪大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