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非直线排布的——至少,他看不到房间的另一端,两排书架之间的视野里,还是无数的书架,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。
他叹了一口气。
图书馆的话……应该会有人看守的吧?
“有人吗?”泰尔斯小心翼翼地张口喊道:“请问英雄大厅的方向怎么走?”
没有回应。
泰尔斯摇摇头:这些书架极大限度地隔断了声音的传播。
他只得走进两排书架之间,走过一排排黑木制书架。
这些书架大概有十层左右,每层之间用厚实的黑木板隔开,从脚底一直顶到天花板,足足有七八米高。
书架上放着的当然是书:从一册册轻薄的侧装书,到精装封面的厚重典籍,乃至竖直摆放的一份份卷轴。
许多书沉重而古朴,有的甚至还是用羊皮纸制成的古代本,历史悠久,却保存良好。
每个书架侧面镌刻的古帝国语,清晰标识出每排的类别:诗歌、文学、历史、政治、曲谱、个人专著,乃至国王政令……许许多多都是闵迪思厅所见不到的老书。
老天……泰尔斯扒在一排书架上,垫脚看着一本棕色封皮的大厚书,呆呆发愣。
《帝国敕令集:元年-230年》
这是……算算时间,终结历六百年,帝国历一千五百年。
将近两千年前的书了?
不,是复抄本——泰尔斯马上从它的新旧程度上反映过来。
但是……一个念头扫过泰尔斯的心头。
如果是在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