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态自若,面不改色。
“我跟她的关系不错,”泰尔斯耸了耸肩:“所以她来跟我……”
说到这里,泰尔斯话头一顿。
他突然意识到,现在是凌晨四五点!
而要瞒着之前的事情,编出一个留沃尔顿贵女在自己卧室过夜的借口……
是如此之难!
“那个……她,她来,”在普提莱的怀疑目光下,泰尔斯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额,跟我一起……”
泰尔斯陪着笑,吞吞吐吐,万分痛苦地憋出一句话:
“一起……”
“讨论历史课题?”
话刚出口,泰尔斯就有种想一巴掌拍死自己的冲动。
面对普提莱疑惑的表情,泰尔斯哭丧着脸,难看地笑着:“你知道……我们是在藏书室遇见的……”
泰尔斯觉得自己的脸都笑疼了,心虚地搓了搓手。
“她那个……很擅长历史……”
普提莱轻轻地挑起眉毛,眼神里充满了一种奇异的意味——泰尔斯觉得可以翻译成一句话:
你接着编啊。
泰尔斯尴尬而心虚地看着他。
过了几秒钟,普提莱才缓缓叹出一口气。
“好吧,关于你为什么要深夜拐带国王的孙女进卧室,还得到了努恩王的允许一事,”普提莱露出带着深意的笑容:“我就不深究了。”
泰尔斯抽了抽脸皮,勉强笑笑,以示感谢理解。
然后,松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