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用双刀的女孩,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。
“敌人很强,对么?”泰尔斯恍惚地问:
“你没有把握战胜他?所以只能让我们先走?”
斗篷下的埃达一动不动,似乎愣了一下。
寒风吹过空旷朦胧的街道,天色渐亮,发出清晨特有的微微青光。
几秒后,埃达突然举起右手,敲向他的脑门。
“咚!”
又一次,埃达的指节重重地擂上他的额头。
但这一次,泰尔斯没有阻挡埃达的动作,只是默默任由对方敲出手指。
“咦?”埃达有些奇怪泰尔斯的反应:“你怎么连挡都不挡一下?”
泰尔斯表情沉重地摇摇头,感受着额头上火辣辣的疼痛。
仿佛这才能让他感受到自己还活着。
“否则的话,你不会放心让我们单独逃亡。”他失落地道。
埃达似乎有些生气,她再次举起右手,作势欲敲。
但泰尔斯一动不动。
埃达的手停在半空。
几秒后,她失望地叹出一口气,放下手指。
“唉,你真没意思,”穿着斗篷的女士无奈地道:“就跟闵迪思那个死鱼眼一样无聊。”
“所以这是真的?”泰尔斯深呼吸一口,沉声道:“敌人很强?”
“切。”埃达一如既往地动作丰富,她夸张地耸肩摊手,以示轻松和无所谓的态度。
精灵并指成扇,作势给自己扇了扇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