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尔斯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受了刑的可怜家伙,他从此连碗都端不起来,每一天都神情恍惚地坐在街边,用嘴巴跟野狗抢食,等待好心人的施舍。
一个月后,他就倒毙在黑街上。
泰尔斯抬起头,颇有些惊愕和不忍地看向拉斐尔。
这个家伙,也受过那种刑?
他的手……
只见拉斐尔脸色不快,他握住自己的右手小臂,死死盯着那个丑陋的烙痕,手臂微颤,似乎要在上面看出一朵花来。
但泰尔斯心中一动。
不对。
那可是永久性的残疾啊,怎么可能痊愈?
还有,如果被执行了这种刑罚,那他根本连餐具都拿不起来,可是拉斐尔刚刚……
他的思绪被科恩打断了。
“米兰达,你知道,对不对?”
泰尔斯转过头,看着极力压抑着情绪的科恩按住米兰达的双肩,急急逼问着。
而怀亚则着急地拉住警戒官的另一只手臂,想把他往后拖。
“那种程度……根本就不可能痊愈——昨夜你们交手的时候,你就发现了!”警戒官有些失态地盯着闭口不言的米兰达,怒道:“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!”
“米兰达,告诉我,拉斐尔的两只手都……到底是谁干的!”
“秘科?还是该死的黑先知?”
但亚伦德小姐却只是紧闭双眼,表情哀戚,摇头不言,一脸痛苦之色。
全然没有之前那位清冷而敏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