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还有国是会议,都是他留下的——把复兴宫变成闹哄哄的市集,既降低了效率,又有碍观瞻。”
“就这些?”伦巴挑起眉毛:“没了?”
“他拔擢了一大批人来管理自己的领地,尤其喜欢从低级贵族中任用官吏,”莱科大公思考着什么:“甚至为此作了详细的规定——从而得罪了不少世袭官职的大封臣。”
奥勒修在一旁皱眉接话:“父亲以他作例子警告过我们,要小心商人——听说闵迪思三世向商人们借钱以支付财政,甚至不得不签发特许经营状来充债,所以贵族们都背后嘲笑他是商人的‘奴仆国王’。”
伦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这就是你们印象中的‘贤君’?”
大公们反应各异:特卢迪达耸了耸肩,罗尼依旧冷着脸,奥勒修则脸露疑问。
唯有莱科大公,一对浑浊的眼睛里焕发出奇异而特殊的情绪。
“十二年前的那个俘虏,乌拉德告诉我,”伦巴垂下眼皮,似乎在感叹:“他从前是北境的一个小小税吏,在战时被征召为监粮官——平时是小小的税吏,战时则负责运输辎重,在星辰南方和中央的军队里尤其常见。”
伦巴猛地睁眼。
“但税吏也好,监粮官也好,这些职位都需要通过‘考核’才能得到——税吏必须精通算数,明辨账目。”
在诸位大公惊疑不定的脸色前,黑沙大公的话语仍在继续,语气沧桑:“即使是高贵之人,通不过这样的考核,就没有资格担任官吏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特卢迪达颇有些疑惑地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