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可能在这短短的瞬息一刀里,付出不可逆转的代价。
一时之间,走廊里只剩下两个战士急急的喘息声。
卡斯兰半跪在地上,痛苦地敲了敲胸膛。
一道狰狞的伤口出现在他的额头,从眉间一直到耳后,不断地渗着鲜血,煞是恐怖。
看着那道伤口,尼寇莱咬住了牙齿。
可恶。
还是没能把他……
“嗯,不错。”
只听卡斯兰淡淡地道:
“至少,你割开了我三寸的头皮。”
那个瞬间,尼寇莱微微一颤。
二十多年前,那时的冰山指挥官站在雪地里,也是这么说的:
“嗯,不错。”
那时的卡斯兰·伦巴恐怖而可怕,几乎不可战胜。
当时他晃动着颈关节,满脸的毫不在意,对还是白刃新兵,躺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尼寇莱,轻蔑地勾勾手指:
“至少,你让我动用了两只手。”
尼寇莱的拳头越捏越紧。
卡斯兰年迈的嗓音传来,把尼寇莱的思绪拖回到现在。
“你那种瞬间发力变向的技巧,越来越纯熟了,”走廊里,老年的卡斯兰擦拭开侧脸的鲜血,试了试自己额头伤口,看着手上的鲜红皱起眉头:“真险,差一点就刀锋破骨,被削开脑门。”
尼寇莱只是死死地盯着他,一言不发。
差一点。
“你那种神奇的终结之力,”卡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