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似乎在刚刚放弃了什么,又决定了什么:“我就知道,我从来不能指望你们。”
“查曼!”特卢迪达大公脸色一变:“你依旧是大公的一员,我们不必走到那一步。”
“哼,”回应他的,是伦巴的淡淡冷笑:“刚刚又是谁在说,我身为弑君者,不再是共治誓约的一员了呢?”
气氛顿时紧张起来。
泰尔斯咬紧了牙齿。
果然。
就跟他想到的一样。
“伦巴,你不会想和我们四个为敌的,”奥勒修忧虑道:“别做傻事。”
“傻事?”伦巴瞥了他一眼,把手放到自己的腰间。
下一秒。
“锵!”
当着所有大公的面,在金属与皮革的摩擦声中,伦巴抽出了他的佩剑!
大公们齐齐脸色一变。
泰尔斯心中咯噔一声。
那是一柄锋利而富有光泽的骑士手半剑,与它破旧发黄的剑鞘全然不符。
这说明:它的主人曾经千百次挥舞过这柄剑,同时又十分细心地保养着剑刃。
只为了有朝一日,出鞘杀敌。
伦巴大公杀气腾腾地看着其他人。
奥勒修大公轻声叹息。
泰尔斯觉得有些头皮发麻。
下一刻,伦巴猛地转向大厅门口的方向,高声喝令道:“以拉萨!”
大公的声音震耳欲聋,响彻内外。
厅外传来坎比达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