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你会这么熟练啊!”
泰尔斯吐出一口气,晃晃脑袋,继续往前走,留下凄然无助的埃达(“以前那个可爱的、绝对避不开我死亡一指的小泰尔斯去哪儿了呢?”),和无视她往前走的无数士兵侍卫。
六年来,大家早已习惯了这位护卫的奇特之处:怀亚报以同情的目光,罗尔夫干脆吹了个低音渐弱还带颤声的口哨,以衬托她此时的心情。
泰尔斯则感觉到聚集在脚底和颈侧的那股特殊波动缓缓消失,感受着筋腱隐隐的疲劳感,皱起眉头。
刚刚,就是这股熟悉的波动帮他躲过埃达的手指。
表情凝重的泰尔斯想起很久以前的某个血腥夜晚,那个手执黑色长剑的男人所说的话。
【这是受诅咒的力量……你只能通过特殊的方法来提升它……】
果然,六年了……
这玩意儿的效果和代价……泰尔斯捏紧拳头,感受着腿部和颈部的酸麻。
毫无寸进啊。
泰尔斯走进英灵宫侧的马厩,在一个马凳上踢了踢靴子,掩盖他放松筋腱的目的。
王子在两侧的簇拥下来到他所熟悉的那个马栏,一匹健壮的黑马把头伸出栅栏,亲昵地向他伸出鼻子。
“你有好好对她吗?”泰尔斯微笑着挠了挠黑马的下巴,看了看她的牙齿,对着身旁的马夫道:
“你知道,珍妮喜欢洁净。”
英灵宫的专职马夫一脸自豪地拍拍胸膛,向王子承诺他的坐骑从没有如此健康过。
黑马珍妮——王子的专属坐骑是在三年前由星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