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子搓了搓手指,抓起一枚盾战士,斜向移动一格,试图堵住对方的三枚小卒。
“我以为我们说得够清楚了,”泰尔斯叹息道:“你们需要的是一个国王,来做一些以往做不到的事情。”
“但你处境艰难,”艾希达毫不停顿地让骑士从三枚小卒的空位后移出,同时牵制住横冲直撞的剑士和准备拦截的盾战士:“说实话,哪怕你表现惊艳,但对你能否顺利加冕,我依然不看好。”
“如果你还是只准备说这些废话,那我们可以提早结束了。”泰尔斯加快了语气,略有不悦,他抓起一枚投石弩,跳过两枚棋子,放在威胁对方骑士的位置。
艾希达露出一个泰尔斯见过的,让人心寒的笑容。
“那把武装呢?”
“六年前封印吉萨的那把,”魔能师轻声道:“我以为你来见我的时候,至少会把它带在身边。”
棋盘上,属于艾希达的一枚卒子突然前进一步,变成剑士。
“为了你的安全。”
他轻声道。
那把……武装。
如果是以往的泰尔斯,这时候心中大概会咯噔一声。
但泰尔斯深知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存在——艾希达可以在极远处就探知目标体内的气压活动。
“它在该在的地方。”泰尔斯淡淡地道,体内的狱河之罪仿佛温水般流过肺部和血管,维持着原来的呼吸与扩张节奏。
王子移动盾战士到对方骑士的攻击范围里。
这一次,艾希达足足盯了他十秒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