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尔斯怔怔地看着艾希达,对方的反应已经给了他一些启示。
也就是说……
那些呼吸的人……那些人……
“吉萨·崔尔曼,血之魔能师,”泰尔斯继续怔怔地道:“她眼中的世界,又是什么样的呢?”
而叩门的那段时间里……他自己眼中的世界……
艾希达皱起眉头——这对向来冷静理性的他而言,已经是极大的失态。
“还有,”那一秒里,泰尔斯突然想起了吉萨被封印前的话,轻声问道:“她跟我说过,成为魔能师不是一种幸运,而是诅咒,为什么?”
这一次,魔能师沉默了很久。
“萨克恩先生?”王子抬起头,疑惑地看着表情有异的艾希达。
“力量总有相应的代价,问题是你要如何看待这种代价。”蓝袍的男子默默道。
“手执长剑的人,挥舞长矛的人,还有甩动链锤的人,他们所承受的重量是不一样的,长剑、长矛与链锤所能触及的范围、所面对的敌人也是不一样的,而头戴王冠、手执权杖的人,他们所要承受的又是另一种重量,所身处的又是另一个环境了……”
艾希达眼神有些黯淡,眼眶深处的蓝光微微涌动:
“至于魔能师要承受的重量是什么,你大可以自行想象。”
魔能师要承受的……
王子怔住了。
泰尔斯深吸一口气:“你刚刚还说,不欢迎用比喻和类比来阐述问题。”
“噢,那个规则,”艾希达轻挑眉毛,丝毫不见赧